“拒婚?”温宴愕然。
什么拒婚,张阑之为她拒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你倒当真不知情?”宣芷看温宴一脸的惊诧之意,疑惑道。
温宴摇头,“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陛下为他赐婚,我一定会好好劝说他接受,御前拒婚得是个多大的罪名啊,真是个傻子,不要命了。”
“倒也不是什么很大的罪名,陛下也没怪罪他。”宣芷淡淡道,“就是连累了我,害得我被人在背后说闲话。”
她都还未见过张阑之长什么样呢,面都没见过,就被拒婚了,搁谁谁不生气。
“啊?”温宴听她这么说,就感觉很是愧疚,“这事闹的,真对不住”
宣芷啧了一声,撇撇嘴,“你道什么歉?拒我婚的人又不是你。其实吧,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心下不舒服,本来想找你麻烦的,不过看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挺安安分分的,我就不怪你了。”
宣芷是个直脾气,有什么说什么,从来都不藏着掖着。
她说完,又添了一句,“不过,我倒有另一事很费解,想问问赵夫人,究竟为何。”
“何事?宣小姐请讲。”温宴听她还要问别的,便开始警惕起来。
她还记着方才在她与荔枝说避子汤的时候,被这人听见了的。
“避子汤,是怎么回事?难道赵夫人与赵大人感情不和?”宣芷盯着温宴,“莫不是你当真与张中书有什么苟且?他才为你拒婚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