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她问的就是这个,温宴只觉自己的感觉太准了。
“还请宣小姐注意用词。”温宴冷着一张脸道,“我们没有什么,县主你多虑了,这个避子汤是我的私事,恐怕不便告知与外人。”
“有什么不便告知的,你怕是就与那张阑之有染,脚踩两条船吧。”褚钰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门口大声指责温宴。
荔枝看见她来,就忍不住想冲上去扇她一巴掌。
“表小姐,你这话说的会不会太过分了些,我们夫人清清白白,何时是你说的那样,有些事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当心舌头烂了。”
褚钰儿这几日没能接近赵彦辰,便一直在温宴周边流连,就是想抓住她的把柄,今日可算是逮着了。
她忽的就感觉自己有了底气,昂首挺胸的走到温宴面前,讥讽道,“等表哥一会儿回来,我便将此事告知于他,看你待会儿怎么说,竟敢背着他喝避子汤。”
“你”温宴忽的站起身,怒瞪着褚钰儿,“你去说,你以为我会怕吗,我既然这样做,就没在怕的。”
“死鸭子嘴硬,你不怕那你气冲冲站起来作甚,我早就说让表哥休了你娶我,他还不肯,现在可算能看清你真面目了,你根本就不想与他在一起,心里有野男人。”褚钰儿趾高气扬的说道。
这会儿她感觉自己身上仿佛全是优点,比温宴好上千倍百倍,下一刻就能将温宴取而代之,成为赵夫人似的。
温宴看她这嘴脸,实在是气不过,想着也没什么可瞒着的了,直接道:“你去说,我根本就不在乎,最好是你能说动他将我休了,我便可以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
远走高飞?宣芷像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