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温宴的兄长,我想带她走,赵彦辰防我像防贼似的,我进不去赵府,只能与你合作。”
说起这个,赵永权就来了劲,他坐直身子,瞧了手里那茶一眼,端到嘴边抿了一口,“怎么帮?”
即便是再不信任,在他听到能将温宴弄走的话时,赵永权也说服自己放下了戒心。
其实,他也担心凭自己一己之力无法让赵彦辰松手。
“你靠近些,我告诉你”张阑之对他道。
荔枝回到琼华院后,将林值教她的话对温宴说了,只说宣家有事,宣小姐暂时出不来。
温宴叹了口气,默默的将身子陷在躺椅里,望着天边飞过的那只鸟发呆。
若是自己是那只鸟就好了,可以自由自在的翱翔,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看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竟慢慢的睡了过去。
“夫人,夫人醒醒。”荔枝轻轻碰了碰温宴的肩膀,唤着她。
温宴缓缓睁开眼,揉了揉脑袋,疲惫的问道,“怎么了?”
“赵家老太爷来了,请你去花厅叙话。”荔枝紧张道。
她方才见到那赵永权第一眼便被他给吓着了,那人生的一副刻薄像,三角眼里藏着危险与算计,仿佛看一眼就能将人扒皮抽筋似的。
怪不得大人不喜欢他,长成那样凶神恶煞的模样,谁敢喜欢啊。
“他到了?”温宴心下一惊,睡意一下子就散了个干净。
“是啊,夫人,你待会儿去可别与他闹的太凶,稳住心神,大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荔枝是真的很担心他们二人会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