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荔枝彻底泄了气,这确实是没得法子了。

“我可怜的夫人该怎么办啊。”她哭着道。

“别太难过,总不是有两种可能,一是过个一年半载夫人想通了,就皆大欢喜。二是来个变数,比如说赵老太爷。”林值望着不远处的人群说道。

“赵老太爷?”荔枝忙止了眼泪,“他要来了吗?什么时候到?”

“已经到了,其它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等到那时,我们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留给给夫人走的机会。总之,最后大人发现就说一切都是赵老太爷做的”林值低声说道。

上午他便知道老爷子进城了。

他在北门的时候被人接走,虽然林值不知道那人接他所为何事,但是他觉得肯定同夫人有关。

因为那接赵永权的人是张府的护卫,迟承。

玉露酒楼,二楼天祥雅间。

一位身着黑色袍子的男子大腹便便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对面那位着青色长袍的俊俏男子。

“你是何人?将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所为何事?”

张阑之笑笑,将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赵老爷,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你我都不认识,做什么交易?”赵永权丝毫都不相信面前的年轻人,“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他那一双三角眼里充满怀疑,手里拿着的一盏店小二刚刚倒得茶他都没有下肚。

赵永权这人生性多疑,张阑之早就打听清楚了。

他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道:“你不喜欢温宴,我知道。你这次来上京的目的便是赶她离开赵彦辰,这事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