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明日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前往上澧。

“是,大人,那你可要当心些。”迟承很是担心他。

因为张阑之是个文官,又不会拳脚功夫,他怕他抵不过赵彦辰。

若是明日发生了意外,他不在大人身边守护,怕是会很棘手。

“嗯,你先去吧,明日一早便启程。”张阑之将自己的腰牌递给迟承,“切记不可出现差池。”

“是,大人。”

迟承走后,张阑之一人踱步到窗前,望着漫天的夜色叹出口气。

今夜,怕是要无眠了。

赵府内。

偏室之中,温度逐渐降下来,池水也渐渐冷却,屋内缭绕的雾气也都已经消散。

温宴躺在榻上无声的望着墙角的烛火出神,今日的赵彦辰疯狂的程度不亚于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

她已经哭得没了眼泪,事情已然这样,再挣扎又有何用。

温宴将散在一旁的衣裳拉过来穿上,坐在塌上恨恨的瞪着赵彦辰。

赵彦辰系好中衣系带,舒展了一番胳膊,才再次看向温宴。

“夫人今日感觉如何?”他弯唇一笑,“往后还要不要在我面前提旁的男人?”

他的话里还带着醋意,温宴听得出来。

她站起来,胡乱的拨了拨已经散了满肩的头发,恨恨道:“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