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下次千万别在我面前提及旁的男人,不然我会发疯的!”赵彦辰走近温宴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满意的笑了。
“行了,我抱你回去歇息,今日我也乏了。”
他给温宴穿好衣裳,束好头发,自己披了外袍,抱着她穿过连廊,返回寝房。
两人今日都很疲惫,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温宴被他抱着回寝房的路上就已经软软的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上一次也是这般。
到了寝房,赵彦辰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回榻上,盖上寝被,自己也褪去外袍上了塌。
他贴着温宴睡下,搂着她侧身朝里躺着,听着温宴均匀的呼吸声,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
“宴宴,希望你一觉醒来就能原谅我,能甜甜的唤我一声夫君,这样我就满足了。”赵彦辰低声呢喃着。
他是多么想要与她回到从前,回到二人和睦的时候,回到他在刑部上职,她在府里准备好膳食给他送去的时候。
怀念淮南那碗香浓的银杏鸡汤,盛夏时在揽月阁喝的冰冻梨子饮,春日里在听雨阁她塞给他那暖暖的汤婆子。
以及第一次见面时,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动情唤的那句‘赵郎君’。
希望一觉醒来万事如他所愿,赵彦辰枕着这些美好的愿景沉沉睡去。
墙角处,青鸟高脚香炉内缥缈而上的烟雾慢慢的将整个屋子占满。
翌日,温宴还在睡梦之中,忽得感觉面部一阵冷意袭来,她瞬间便被惊醒了。
她连忙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脸上方才被人泼了水。
现在仍是寒冬,她哪里能经受的住这般折腾,颤抖着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