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便看见自己身在一座破庙里,面前站着一个蒙面男子,那男子身旁还站着另一个黑衣人。

温宴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使劲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水汽挤出去,再次睁开去看,看见的还是这两个人。

她才确定,这不是做梦。

自己现下已经不在赵府了,而是在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地方。

“终于醒了。”其中一个男子道,“可真够难的,这药劲儿太大了吧。”

“你们是谁?”温宴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同他们靠的太近,“你们想干什么?”

她记得昨夜累的太狠,还未到房里就已经睡着了,怎么一觉醒来就到这儿来了。

这些黑衣人她都不认识,看上去十分眼生。

“为什么?”黑衣人嗤笑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把嘴闭上。”

他们手中拿着泛着寒光的刀,温宴不敢与他们过激的争辩,怕激怒他们丢了命,于是只好闭口不再说话,任由着他们将自己押着往外走。

出了破庙,温宴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早晨了。

天气很不好,有些阴沉沉的,周围的树林里都是雾气,根本看不清这是何处。

她边走边记路,计划着等下若是逃跑该往哪边逃走最为合适。

莫名其妙的被人掳到这里,温宴很不能理解,不知道这些人与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她过来。

走着走着,便到了一间看上去闲置了许久的茅草屋前,屋子的四周站了许多个同押着温宴一样装扮的黑衣人。

她粗略数了一下,约莫有二十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