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封是庄子捎来的,讲了庄子上地窖要修整,叫明月拨笔银钱去,明月没急着处理,折好放在一旁的柜子里,想着回去然算然算,还有一封又是那个温冀远寄来的。
明月看着信封,好笑道:“好恶心的人,半个月没寄,还以为他改了呢,真想报官把他抓起来。”
这个年头,一个郎君没有缘由地给未婚女郎写信,同骚扰也没有区别了,最膈应的就是人还不在跟前,远远地寄来的,不然还能叫家中长辈斥责一番,给他紧紧皮子。
明月不想看,她心里还有些失望,剩下的信里都是旁人的,有一封打京城来的,还是写给谢氏的。
没有谢琅玉给她的信。
明月随手把信丢在一旁,拿着谢氏的信看了看封面,好奇道:“这上边的日子,这到了好几日了,早该送给舅母了,怎么现下叫你拿到了?”
明月把温冀远的信随手丢一边了,翡翠倒是拆开看了。女儿家的名声重要,虽说是温冀远单方面寄的信,但是还真得挨个看了,交给长辈留存,以免他日后胡乱攀扯,留了后患。
翡翠边看边道:“奴婢也不晓得,早几日就该拿到府上去了,那人一见奴婢便给了,也没讲旁的……”
翡翠讲完就看起信来了,她识不得几个字,但是看个信还是可以的。瞧着瞧着就皱起了眉,脸色也不好看了。
明月把谢氏的信放在匣子里,望她一眼,便把信自个拿来瞧了,边道:“怎么?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