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脑海中淡淡窜过这个念头,但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没人来那他就自己进去就是了。

反正镇子里的那些人也拦不住他。

江牧十分淡定地坐在外面,在镇子里的人看来就是他有恃无恐。

面对江牧这一面的城门之后,一群人正在这里观察江牧。

“镇长!他肯定是血族派来的探子!我们不可以出去啊!”

“是啊,您看他现在的模样,哪里是长途跋涉之后的样子!他还说自己是从荒原来的,他真是把我们当傻子,连装都不想装!”

被称作镇长的中年男人沉吟片刻,看向了人群一侧的精瘦汉子。

“你是第一个见到这个外来者的,那时他是什么状态?”

这精瘦汉子正是江牧在镇外见到的人,此刻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又再次说起了见到江牧的细节:“我看见他时他是从荒原那个方向的树后出来的,我看见他后很紧张地问他是从哪里来的,他看我那么紧张,就主动后退了两步,这个时候其实我看到他的动作就没那么警惕了,谁知他马上又说自己是从荒原来的,我当下就断定他在撒谎!然后我就在这样跟他说了,他却说他只是一个人类,我为什么要紧张。”

“谁不知道就算是人类也不能放松警惕!人类也不一定就一定是安全的!”

“所以我就说他是血族的走狗,让他马上离开。然后他就离开了。”

精瘦汉子的话说完,刚才还十分戒备的人们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你让他走他就走了,他是不是没有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