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京不久就送信了?”谢砚书将手中的图谱搁下,接过了墨尘手里的信纸。
墨尘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神色严峻。
谢砚书见状挑眉:“出什么事了?”
墨尘凝思半晌,缓缓开口:“薛姑娘不见了。”
谢砚书握着信纸的手一滞,他忙将信封打开,而在其中的黑字上赫然写着“小宁于府中消失”一句话。
遒劲有力的字乃是老夫人亲笔所写,谢砚书不可能认错,可薛予宁怎会在府中凭空消失?
谢砚书离京之前便派多人将府内外都围守起来,唯恐缉拿的官兵发现了薛予宁之行踪,趁他不在京中而带走薛予宁,但若安排过多的人又会惹人猜忌,因而谢砚书便只派了些人在府外围守。
况且薛予宁无事也不会出府,更不会有人知道薛予宁会躲在定国公府。
都知薛予宁同谢砚书乃是死对头,世人又怎会想到她会在谢砚书的府上?
而据老夫人信中所书,薛予宁乃是在半夜失踪,那绝非是官兵所为,而能够悄无声息在他安插的人手之下将人带走的必定非常人所为。
谢砚书拿着信纸虽心中烈火中烧,可他却未见一丝惊慌,他修长的手指轻扣着面前的案桌,清冽的眉眼间可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