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予宁觉着昏昏沉沉的,连带着语调也软了下来:“我没碰酒,可就是觉着有些热,难道是穿得太多了?”

谷雨惊奇地发觉薛予宁的脸上竟攀上了一圈红晕。

“二位妹妹,这儿哪里有水?”

两名丫鬟低声回到:“就在前边儿了。”

谷雨和薛予宁加快了步子,向着内院走去。

穿过廊亭,薛予宁和谷雨方至一则厢房门外,却突然眼前一暗,恍若被人架走,而谷雨的叫喊声犹在耳边,却渐行渐远。

薛予宁只觉心中似有烈焰灼烧,不对劲,木怜身上的那股香不对劲。

薛予宁强撑着意识,拔下了头上的玉簪,朝着自己的皓腕一刺,鲜血立时便落了一地。

而下一刻,小院内却早已没了薛予宁的身影。

“世子爷,您怎不喝我为您倒的酒呢?”木怜柔声发问。

谢砚书冷眉紧皱,薛予宁去了这么久都还未回来。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面上显着寒意。

“世子爷?”

木怜再次出声,谢砚书这才回头,却见谢砚书挂上了笑容,不带感情地笑道:“美人酒自当细细品味一番才是,豪饮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木怜嫣然一笑,谢砚书摆明了觉着酒有问题,不过这酒确实有问题,只是有问题的并非是谢砚书手里这杯。

正当木怜想要再次开口时,却见正堂内跑进了一名面色惶急的女子。

“世子爷,宁姑娘不见了!”

坐于主位上的少年骤然起身,扮了许久的笑颜在这一刻化为铁青的面色,他俊眉微皱,冷眼扫向木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