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有问题的并非是酒, 而是酒中散出的异香。

仅是那一抹酒中幽香便已足够薛予宁难以抵抗了,再加之那杯中酒尽数洒在了她的身上,浸染了她的衣裙。

而今这两名男子也闻到了酒中香,也发觉着周身燥热, 看向薛予宁的眼色中带着些不明的笑意。

薛予宁强压住内心的□□, 她拼命地踹向面前的男子却无果, 反倒让二人感到异常的兴奋。

看着面前逐渐暗下的光亮,薛予宁喉中微涩,她转头看向了一旁的佛龛,重重向其一撞。

一片嫣红挂在了她的眼角,温热的液体顺着其脸颊滑落至其唇边,漫开一阵腥甜。

她稍稍清醒了片刻,可才压下去的干火却再次腾烧。仿佛是被架在了炭盆之上,用烈火炙烤,将她整个人都卷进了无尽的火焰之中。

薛予宁长吁了一口气,极力地想要放稳自己的气息,而她身侧的两人却早已不耐。

“啧,还是个贞洁烈女呢!”

一名壮汉的手已然放到了薛予宁的衣领处。

男子冰凉的手像是一杯凉水浇在了薛予宁的肌肤,她忍不住想要靠近,但又微微向后一缩。

她咬破了下唇,这才换来了片刻的喘息。

可在二人看来,面上挂上了绯红的薛予宁却更加能撩拨着他二人的心弦。

薛予宁木然闭眼,转而看向那佛龛,今日,她恐怕会命丧于此。

只不知归远眼下可好?破月脚伤是否已然痊愈,有朝一日,兄长之冤能否被昭雪?还有谢砚书

薛予宁的思绪一滞,她眼角洇出两行荧光,旋即珠泪滚落,她看向破烂的瓦顶,无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