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书将薛予宁圈在怀中,两手自其身侧穿过,右手一挥缰绳,马蹄声碎,踏碎山中静谧。
“方才伯母与你都说了些什么?”
薛予宁靠在谢砚书怀中,小声问到,他二人细谈时,不时地朝她看来,她还当是自己穿错了衣裳,又或是脸面上染了尘灰,可细下收拾了一番后,也并未发现异样。
薛予宁闷声继续说到:“你与伯母相谈之时,频频朝我瞧来,总让我有种”
“有种什么?”谢砚书在薛予宁头顶轻笑出声,声音轩朗。
他微朝前俯身,将薛予宁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错觉?”
薛予宁抬手轻拧了一把谢砚书:“胡说。”
谢砚书却蓦然正身,眸中带笑:“放心,你可不丑,况且这也不是错觉。”
“我当然知晓自己生得是仙姿玉貌,和‘丑’字是沾不上边的,况且又何来错觉”
薛予宁突然一愣,谢砚书这话中意却并无道理,定国公夫妇恐是早已知晓了她与谢砚书的关系,谢砚书所说好似也并没有什么不对。
见薛予宁突然止住不言,少年敛眸轻笑:“这次若能替薛大哥平冤昭雪,你我之事也当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