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书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说这场婚事是陆向昀故意让萧长歌嫁给他的,话音落下时,他眉梢都染上了喜意。
“原是这样”薛予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两手从谢砚书的背上划过,全然未注意到谢砚书沉下的面色。
“陆向昀此举必不是临时起意,想必也是同”
薛予宁的话尚未说完,一股清冽寒凉的香气便窜入了她的怀中,冰凉随之而来,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底一颤。
“谢砚书现下还是白天呢!”
薛予宁羞恼地拍打着谢砚书的肩头。
可谢砚书只垂头捧起了她的脸,进一步向前凑去。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甚至还蒙上了难以言说的情绪:“你放心,我的院中不会来人的。”
薛予宁瑟缩着向着身后的圆桌靠去:“我可是我受不住了。”
她原以为谢砚书回会停下,可他还是步步紧逼,甚至将她抵在了墙角处的一隅,他沉声而笑,目中溢出万千柔情:“宁宁下次别再说‘陆向昀’了好不好?”
少年的语音带着些祈求的意味,薛予宁的“好”字还未说出口,却被人堵了回来。
镶金嵌宝的马车内,端坐着的女子死死地攥着鲜红的衣角,她忽而抬手将发间的步摇取下,朝着自己的膝前刺去。
“公主!这可使不得!公主何苦这般磋磨自个儿的身子?若是让贵妃娘娘知晓了,该有多心疼?”白露两只手拦住了萧长歌手中的簪子,自己却反倒被刺伤,洇开了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