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却听谢砚书和薛予宁二人异口同声地开口,喝住了归远,归远唯唯诺诺地垂下脑袋,不甘心地说到:“小姑姑本就贪睡,还不让人说了”
谢砚书见薛予宁逐渐远去,一手抱起归远便跑至其身旁。
“你跟过来做什么?”薛予宁没好气儿地开口,脚下的步子却并未停下。
“你睡觉不和我一起?”
谢砚书微微向薛予宁身侧一靠,笑声清润似风。
“在归远面前你说些什么呢?”薛予宁凝眉红着脸将谢砚书从自己身边推开。
却见谢砚书只右手一揽,便将薛予宁揽入怀中,他正了正神色,没了方才的笑意:“我是想让随行的张太医来给你把个脉。”
虽是在骊山之上,但营帐中的陈设却不比在国公府简陋,摆在桌上的白玉瓷瓶内竖陈着一束桃花,粉桃与白瓶相称,在其一侧的香炉里,青烟袅袅,营帐之中尽是花香四溢。
“张太医,她近来总是嗜睡,依你瞧,可是生了什么病?”
谢砚书坐在榻边,面色有些许的焦急。
“我能有什么病,顶多就是春困罢了。”薛予宁摆了摆手,却被谢砚书将手给按了回去,囿于有太医在旁,薛予宁不便多言,只是侧目瞪了一眼谢砚书。
张庆瞧着二人的小动作,只是笑了笑,旋即抬起手放在薛予宁的腕间,凝神而思。
片刻后,张庆才收回了手:“世子,夫人她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