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双颊泛红,鼻尖还挂了些汗珠,她双眸迷离,而在她身前的少年亦是脸颊腾上红晕,呼吸渐沉,因着顾及薛予宁如今怀了身子,是以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从她脖颈处擦过。
闻听谢砚书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后,薛予宁强撑着力气,推开了谢砚书。
她故作不解,轻笑着说到:“夫君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想让夫君与我共同小憩一会儿,可没让夫君做这儿事。”
“哦?”谢砚书眸间划过一丝明光,他稳了稳心神道:“可是是夫人方才提醒了我三个月已经到了呢。”
“提醒?”薛予宁一幅吃惊的模样:“我不过是沾了些冰水胡乱在你掌心里画上了几笔,夫君又怎会往那方面想?”
谢砚书眼色微沉,他凝声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我能有什么意思?自是想让夫君与我一同歇息会儿,这大热天的,夫君不会还想做些其他的吧。”
薛予宁自顾自地躺在了墙壁的一侧,侧着身子,媚眼如丝,眼波潋滟。
让你不给我吃冰葡萄,让你也尝尝心痒痒的滋味儿!
薛予宁在心中打着坏主意,旋即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太阳穴,故作疲累得开口:“夫君若是不累,倒是可以再坐会儿,我可是受不住了”
谢砚书看着薛予宁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他隐约能感受到某种力量的腾盛,可偏生薛予宁还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
薛予宁躺在里边儿,假寐听声,一想到谢砚书现在的脸色,她便觉心中舒畅。
可她唇角的笑尚且未持续片刻,立时他便觉衣衫之外有人轻轻抚弄着。
“谢砚书,虽说这已过了三个月,可我身子向来弱,你可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