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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没头没脑,听得臧憬一头雾水。妾室虽然算不得正经的亲眷,但论起来,李承勉往后与他是事实上的翁婿关系。但李郡守如何说替自己寻乘龙快婿?

臧憬心中一咯噔,待要细问,李承勉轻蔑地瞟他一眼,领着随从扬长而去。

臧憬忽然意识到什么,脑子里一嗡,只觉得腿肚子发软,三步并作两步往醉贤楼上冲去。

幽谧的房间里,李承勉一走,周兴望着地上荏弱挣扎的柔美女子,心生恶念。

权力一旦有了不受制约的空间,良知便能在瞬间泯灭。

李承勉一句话,将臧宓下半生的命运扭曲得面目全非。他既发话要臧宓吃些苦头,周兴自然懂得怎样火上浇油。

他将佩剑放在案桌上,一边松开腰带,一边笑着朝臧宓走去。

刘镇虽穷困潦倒,却一直自命不凡。那样霸道蛮横的人,妻子却是被人糟蹋过的破鞋,必然将之视为毕生耻辱,说不得当场就要毒打臧宓一顿出气。

臧宓从地上爬坐起,察觉到那侍卫的异状,面色煞白,紧攥着一双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里。一步步退缩至墙角,却退无可退,被周兴抓着脚踝拖出来。

臧宓的心在这浓黑的深夜里,再死了一次。

只是她抗拒得厉害,而他过于亢奋,尚未得手,黏腻的一滩便尽数洒在臧宓小裤上。

男人有些懊恼,原想再逞威风,门上敲门声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