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镇进去不久,却又改了主意:“你再温几壶水罢,我等等倒是无妨的。”
臧宓原以为他从前未用过浴桶,想尝试一下,因此也未生出旁的心思。等终于兑好了水,臧宓挽着袖子为他试水温,又取了干净的巾帕香胰子来。
她原就是个细致妥帖的人,细心操持这一切,显得格外温善仔细,仿佛他便是她最重要最在意的人。
刘镇扶着浴桶边缘,静静看着她一举一动,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阿宓,你娘平日里常那样与你说我的坏话么?”
臧宓不意他这时才提起方才撂下的那一茬,心下有些忐忑,解释道:“你与她相处不多,彼此又不熟稔。她心里对你有些偏见误解,也是难免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早晚晓得你是怎样的人,慢慢也就对你改观了。”
刘镇点点头,低了头来吻她,与她轻声道:“我不在意旁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
“在我心里,你亦是我最珍重亲密的家人。不论往后是贫穷抑或富贵,我只想与你在一起。”
臧宓轻“嗯”一声,将头埋在他肩膀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无比的踏实。
良辰美景,两情相悦,刘镇与她相拥片刻,便克制不住再去吻她,情到深处,自然水到渠成,伸手往她腰间系带摸去。
臧宓忙伸了手去推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早已梳洗过,你若再闹,今晚只许睡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