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宓素来与秦宝儿交好,周玉娘见她此时来为秦宝儿出头,面色凉寒,却仍不惧不畏,冷笑道:“是!”
“我听闻你善骑射,又怎会那般不济,她推挤你,你竟没有还手就摔了下去?”
“她趁我不备,以有心算无心,我毫无防备,根本未曾料到她会来推我,尚且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摔了下去……”
“也就是你听见有人从你身后追上来,你一听就让到了路边,她从你身边经过,在你未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挤下陡坡,甚至来不及还手躲避么?”
周玉娘方才所说,也正是这个意思。虽悬着一颗心,晓得臧宓或许故意挖了坑等自己跳,但这正是她方才所强调的,一时也不及再思虑周全,因而点了点头。
“你除了这半枚断耳坠,可还有别的证物呢?”
“我说了瞧得清清楚楚,那人也穿一袭浅蓝色衣衫,与我身上这身鲛绡纱颜色十分相似!”
臧宓终于套出她这句准话,继而反问她道:“那人从你身后来,你从始至终只强调看清她身上衣衫颜色,是因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猝不及防被人推下陡坡,未曾瞧清那人的脸罢?”
因上午只秦宝儿也穿浅蓝色衣衫,手里又有她的半枚耳坠,周玉娘根本不担心她还有何可狡辩,因此虽有迟疑,仍点了点头。
“众所周知,你一心想拔得头筹,又向来不甘屈居人下,如何只是听到脚步声就让到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