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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宓,我对你诸多渴盼,你这般患得患失,定是……也离不得我。”

一想到怀中女子全心全意爱慕着自己,刘镇胸怀不由滚热。

臧宓并未否认他的话,只扬起头来,回应他热烈而急切地索吻。

只是他到底不敢造次,最终并不敢当真要她,到紧要时,仍独自跑进浴房里,就着臧宓的小衣,一阵疾风骤雨。

待刘镇回来,臧宓吃吃笑着伏在他肩头,笑容里几分促狭:“辛苦五夫人。”

刘镇听她这称谓,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往后再不许这般故意来撩拨我。不然等这小崽子生下来,叫你好看。”

等孩子生下来还早着,臧宓并不怕他。因此之后,又再故意戏耍过他几回。等到三个月后,郎中说可适度同房,这时却换刘镇故意惹得她不上不下,却又不肯让她尽兴。

如此郎情妾意地过了月余,朝中新任的郡守终于姗姗来迟。可刘镇肩头的担子却未因此松懈,反而因着卢湛军肆虐江南诸郡,各地不能制,新的委任书又接踵而至。

作者有话说:

1历史上南梁时期曾修浮山堰,工程十分浩大,堪称奇迹,不久垮塌,下游尽数付诸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