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沈文舒心下明了,是霍黎卿要与她划清界限,他嫌她是祸星,他也要远着她!
沈文舒不发一言跑回寝卧,拿着剪刀将绣篮里做好的香囊剪了个稀巴烂,谁要给他做香囊,谁要惦记他。
房内霍小公爷送的东西被砸了个遍,她取下那对绿珠耳铛想要掷出去,临到手边又勾回来,到底,舍不得。
沈五姑娘与霍小公爷这段韵事像是夏日的风,吹过就散了。自此之后,沈文舒再没为霍小公爷失态过,他是得胜连破东瀛三城的小将军,还是围困孤岛十日无人管的落水狗,都与朝阳宫无关。
夏季暴雨,岭南十二州爆发洪灾,东瀛与北齐的战事不过众多朝事中的一桩,无人过多关心。
而朝阳宫自是云卷云舒,沈女官自此恢复原状,与旁人也有说有笑起来,永徽起初还怀疑她是装的,说起霍小公爷不服水性,到东海之初差点被淹死的趣事,沈文舒连眉毛都没抬一下,照旧磨着手中香木,称量分毫不差。
看来这是真放下了,永徽心里高兴,又说起夏末秋初,王仆射家开了场赏菊宴,邀请上京贵妇们参加。
楚鹤轩深受沈二所托,在旁边敲边鼓,“你家二哥哥也说了这事,还托我给你把拜帖送来,公主不提,我倒是忘了。”
王家赏花宴,说来都是女宾,也是沈文启听说她在宫中怏怏不乐,想叫她出宫散散心,楚鹤轩道:“还是去看看吧,若得了新奇花粉,还能回来制香。”
沈文舒点头,与永徽相视一笑,此话不提。
第60章 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