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也说,她也是才知道二人不睦之事。原来,这两位祖宗这些年来,除了逢年过节、宫中大宴会碰回面,像是这等私人宴会,早就是有你无我!
朱氏暗道,难怪那日承平公主生辰宴上她未瞧见魏国长公主同长康郡主,此事当真怪她未留心!若是他日公主怪罪下来,只怪她一人便好,可千万莫连累了王爷!
那头临淄王夫妇为着“得罪”李梵清之事焦头烂额,可却说李梵清这头,她今日心情虽有起伏,但此刻并没有不快。毕竟,若是临淄王妃不去请长康郡主,她今日还见不到沈宁呢。只是这层临淄王夫妇却不可能想到,便也只能在府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
临淄王夫妇想不到的事还有一桩,便是此刻李梵清在回程路上,听桂舟说起长康郡主怂恿裴玦弹奏《凤求凰》之事,她再一联想起裴玦给她的解释,直教李梵清在马车上正笑得前仰后合。
李梵清将裴玦对她的说法又说与兰桨同桂舟二人,便是持重如兰桨也忍俊不禁,同李梵清与桂舟二人一道笑闹起来。
“卢檀儿这人也是自讨没趣,不仅自己没得趣,还累得沈大也无地自容。”卢檀儿便是长康郡主闺名,李梵清边说边笑着摇头。
桂舟附和道:“可不是,今日在场那般多人,都看了场笑话。”
李梵清轻“哎”了一声,道:“可怜那沈大娘子了。”
“可长康郡主不是同沈大娘子交好吗?为何要闹得她这般没脸面?”
“怪只怪卢檀儿这人不了解裴积玉的性子,以为他真是君子风度。”李梵清抿唇一笑,却不再细说,末了,她又想到些什么,又开了玉口,“再者说来,虽这过程曲折了些,但她们今日也算是办成了两件事。”
桂舟双眼一亮,追问道:“是哪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