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们不管了吗?”张村长旁边一个龅牙的男人狞笑道:
“袁衡自己就是个公安,还知法犯法欺负老百姓,把人打得起不来床,我们要去县里告他,不,去市里告他。
“你去吧。”袁文章浑笑道:“还去县里告袁衡,别说你没有这个能耐,就算你有,你动他一下试试。
我们虽然不管事了,但力气还是有一点的。”
说罢,他捡起手边有点钝的柴刀,随手一扔,门上霎时‘哐砰’一声,有两指厚结实的门板,立时裂开一道缝隙。
李蓉看着那把平时连猪草都割不了的刀,现在已经稳稳的扎在门上,竖立在寒风中。
张家人心里一惊,以前袁家庄那群臭小子闹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上来谈判过。
但袁家庄那时的态度,也是叫闹事的人出来道个歉,再赔些钱,从来没动过刀子,今天怎么还动刀了。
张村长深知袁文章的脾气,也不跟他说,他看着袁正温沉声道:
“你是袁家庄的村长,你来说,今天这事怎么说,不能你们的人带头打架,还把我们村的人打伤了就不管吧!
有几个人还在家里躺着,脑子都被开瓢了,今天这事总得给我们个说法吧。”
听他这样说,袁正温看向蹲在角落里的那个倒霉鬼,倒霉鬼瑟瑟发抖猛地点了头。
也认同了张村长的话,确实有几个脑袋瓜子被开瓢了,但不是他开的。
他力气小连阿信都打不过,打架的时候不帮倒忙都笑死了,哪里还敢开人家的瓢。
当时场面乱,是谁开的他也没看清楚,只顾着自保了,但绝对绝对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