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名衙役立马配着刀去了。
这事儿也吸引了不少的民众在栅栏外面驻足观看,只听着外面也讨论得热火朝天,“这张元修可真不是个东西!”
“就是啊,这姑娘以后还怎么活?”
又有些尖酸的人说道,“这种事哪里说得准?万一是他女儿看上那张元修家境富裕主动贴上去的呢?”
“是啊,人家张员外家可是有着百亩良田呢。”
“就是啊,这张元修怎么不强迫别人就强迫他女儿,依我看啊,他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人。”
半晌后,张元修终于被带来了。
“张元修,你可是强迫了徐家的女儿?还不速速如实交代!”谢奕寻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厉声问。
“大人,冤枉啊!草民是与她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都是你情我愿的啊,草民可没有半分强迫。如今她说她怀孕了让我纳了她,可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呢?”张元修摊了摊手,散漫道。
“你、你、你无耻”徐原指着张元修,气得目眦尽裂。“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我呸!”他一口痰吐到了张元修的脸上。
“诶,你干什么呢你?”张元修瞪着徐原。
“好了,肃静!”谢奕寻重重一拍惊堂木。接着道,“徐原,令爱身体如何?可否能来作证?”
“大人,小女身体还比较虚弱,但是只要能让真相大白,恢复我女儿的名誉,她就算是躺着我也要将她抬来作证!”徐原铿锵有力的说道。
“牧卫,你带两人去将徐姑娘带来,再去请位大夫来。”谢奕寻吩咐道。
“是,大人。”牧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