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谢奕寻连声应道。
“只希望香寒能快点走出来吧。”白溪叹息一声。
“像她这样的情况我不便多问,只能你多关照一番了。”谢奕寻温声道。
“当然,我不是忙不过来正缺簪娘吗?我已经给她说好了养好身子就来帮我。等她学会了就到甘水县帮我看着铺子,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过段时间事情就会被慢慢淡忘的。”
“那便好,为夫就知道阿溪最是心善不过。”谢奕寻浅笑道。
正说着话呢白溪却感觉前面又伸来一只手,“诶,你干嘛呢?手又不老实,今天不行,我月事到了。”
“我就摸摸而已,不做什么,睡吧。”谢奕寻揽着她,满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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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两人以为徐香寒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过了两日又闹起来了。
原因是张员外这两日托了不少关系,找上了冯衡,想让冯衡说说好话,看能不能提前将张元修放出来。
冯衡又怎会答应这事儿,现在这位县令很明显是清正廉洁、两袖清风的作风,他们这些下属又怎敢搞行贿受贿那一套?这不是活腻了吗?
走投无路的张员外没了办法,想到儿子要在牢中关十年之久,便打起了徐香寒腹中孩子的主意。
没了儿子可得把孙子带回家好好培养,他这把年纪了,若是等不到儿子出来这诺大的家产可怎么办?
可谁知徐香寒已经喝了堕胎药打了胎了,这可把张员外气得捶胸顿足,非说徐家人谋杀他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