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徐家人这心肠着实狠毒啊!我的孙子才那么大一点就被他们狠心谋害了,手段残忍至极,着实可恨啊!”
徐香寒在家坐小月子,无法出堂,依旧是徐原出堂,“张员外,香寒是你家什么人?她孩子没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张员外气愤不已,“那是我张家的孩子,那是我的孙子!怎么跟我没关系?你们还我的孙子!”
“张员外,胎儿脆弱易夭折,这算不上犯罪。”谢奕寻解释道。
“怎么不算犯罪?他们那是谋杀啊!谋杀我的亲孙子,你还我孙子的命来!”张员外颤抖着手指向徐原。
“张员外,你别一口一个孙子,大夫说了香寒怀的是个女儿。”徐原撇了他一眼,心底唾弃不已。
果不其然,在听到孩子是个女儿后张员外一下就平静了下来,仿若刚才他怒发冲冠的样子只是幻觉一般。
“大人说得对,草民想通了,胎儿脆弱,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草民就不再追究了。”张员外淡淡的说道。
“既然如此,便散堂吧。”谢奕寻朝他挥挥手。
回到后院,谢奕寻与白溪讲起这件事,“没想到徐香寒竟然选了这一条路,只可惜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香寒昨日与我说了她的想法,这件事她受到的伤害最大,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她。”白溪道。
是啊,其实作为母亲心中才是最难受的。
白溪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徐香寒就来找她了。白溪惊讶不已,“香寒,你不是正在坐小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