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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我们同一女子比么?怎么比。”

“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非君子,却来与君子比君子六艺。”

“谁是她的喉舌,是不是那边几个世家子,听说近来许多人打听女帝的喜好,这些背德之人已成裙下臣,当个喉舌算什么。”

“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到底谁是陛下的喉舌,做这等事,男儿尊严何在。”

纷杂的言论像潮水一样涌来,判官们亦是面面相觑,相互询问喁语,公羊丘眉头紧紧皱起,神情严峻,极其失望。

崔漾倒不怎么意外,似老先生这般治学严谨,学识满腹又豁达包容的男子,实在是世间少有,更多的人,提起女子,不是谁家女儿,便是谁家夫人,谁家姊妹,如若谁也不是,没有这个谁,议论便随便很多,多与样貌,或桃色传闻挂钩。

“是那边闻人望柳居人罢,锦衣华服,神情向往。”

“既然非要自取其辱,我们也不必客气。”

柳云溪几人已约定选后宴各凭本事公平竞争,来参加文武试,亦抱着博出彩好得陛下亲眼的意思,现在听闻陛下也在场,一时紧张又迟疑,他们不知谁是陛下喉舌,万一与陛下对上,不是反坏了陛下大事么?

陈伯寅环顾了文和苑一周,过万人坐于坪场上,分不清楚谁是谁,只议论声鼎沸。

陈伯寅略一思忖道,“应当是寒门,贺汀洲为人豁达沉稳,往年便常常为寒门学子奔波,自己卖书卖画赚学资,资助寒门同窗,他定然会相助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