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来到上京,出现在众人眼前,已是各世家鄙薄却不能忽视的存在。
萧寒带着聘礼,上崔府的门为他自己提亲,父兄十分恼怒,严词相拒,说其不知所谓,萧寒未动怒,带着被父亲扔出家门的聘礼扬长而去。
只不过她逃出华庭殿以后,没多久便在东郊林被萧寒截住关了起来。
萧寒说,回临淄以后,便和她成亲,以后如果她再看其他男子一眼,便叫她永远住在院子里,再不得自由。
若非逃脱牢士兵看管浪费了时间,腿受了伤,她未必会被追兵逼至曲江边,退无可退。
念及那时萧寒的目光,倒未觉察出什么喜欢情深。
崔漾神情淡淡,漫不经心看着齐鲁之地的舆图,略有思忖。
南颂道,“我也可以变成萧寒那样,阳刚伟岸,刚毅俊美。”
崔漾失笑,“各人是各人,不必非要改变自己,你现在这样便很好。”
南颂唇角不由自主勾起,见其起身,虽是面上火辣燥热,却还是道,“你不是榻上夜夜都有人么?今夜我陪你。”
说完抬着下颌,十分不自在地补充道,“本王子十分干净——”
怕她不应,又补了一句,“不需要你出聘礼,我倒贴,倒贴你金银珠宝万贯!”
崔漾见他咬牙切齿,昳丽的面容带着通红,像是华贵怒放的洛阳红,倒被逗笑了,探手握了握他的手,便道,“无需这样,你既是自愿,便去沐浴更衣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