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亦没有青楼。
司马庚心中惊痛,心脏浸泡满了水,一路往上蔓延,几乎叫他没有挺直肩背的心力,不知道该如何让她明白,男女之情,敦伦之乐是美好快乐的事。
司马庚声音发哑,“陛下还喜欢沈恪么?”
崔漾想着沈恪的面容,点点头,“喜欢。”
司马庚心如刀绞,屏息道,“你现在囚禁了他,他是你的人了,你找他,和他试试。”
崔漾啼笑皆非,“那朕与那些宫女太监有何区别,不一样是禽兽不如么?再者,与他和与旁人有何区别,不都一样么。”
司马庚将方才默抄的书卷递给她,“秋家家主风流的名声在外,端看他,便知敦伦欢/情是一件乐事。”
崔漾失笑,接过来翻看了,“他只是假风流,实则一个人也没碰,可见这件事不怎么好玩,为了男人的自尊,又需得伪装一二,你,王铮,沈恪、秋修然都不近女色,想来有些学识的男子,都不会被欲/望所控制。”
司马庚未再接话,安静地抄着书卷,到蓝开进来行礼提醒说夜深了,该就寝了,便问道,“今夜需要我陪寝么?”
崔漾起身去沐浴,懒洋洋道,“嗯,至少你不像南颂,看着朕像看一根肉骨头。”
司马庚无奈苦笑,去另外的汤池沐浴过,回来先到榻上帮被褥暖热,到她上了榻,便将她拥入怀中,只要靠近她,身体便会升温,司马庚垂眸,见她靠在胸前打盹,虽迟疑窘迫,还是低声问,“陛下,你见过男子的身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