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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漾见他里衣的扣绳松松散散,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伸手给他整理好,绳索系上,“军中多得是,没什么稀奇的,过于丑陋。”

当初没有兵没有粮,只能女扮男装,清缴流寇,招兵买马,军中都是糙汉,洗澡,睡觉,受伤,总不可避免要见到。

司马庚轻握住她的指尖,圈在掌心,半撑着胳膊支起来一些,低声问,“陛下要不要看看罪臣的。”

崔漾抬眸扫了他一眼,见他脖颈绯/红,耳根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狐疑问,“有什么特别的么?”

看胸膛线条倒十分流畅,他在位时虽不怎么习武,弓马骑射却一样未曾落下,甚至亦是秋猎冬猎无需臣子相让的个中翘楚,是以胸膛上覆着一层薄且张力内敛的肌/肉,流畅有力,穿着衣服时修长挺拔,不穿衣服时宽肩窄腰。

肩背笔直,手臂线条亦十分有力,身体像玉石雕刻,光洁光滑有力,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一丝瑕疵,崔漾伸手碰了碰,指尖上温度滚/烫,到叫这快要入冬的深秋温暖了许多。

司马庚欲解开里衣绳结,被她手压住。

崔漾一点也不想看下半/身,“虽然你的身体确实漂亮,但请让美好留住,朕一点不想看下/半身。”

司马庚别开眼,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神情淡淡,“是粉色的,你不愿意看便罢了,蓝开说是个宝贝。”

崔漾哦了一声,“对蓝开来说,只要是他没有的,就是个宝贝,没什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