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羌“说不定”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到手中信上的大字,忽然灵机一动,猛地一拍大腿喊道:“说不定杨美人她不识字呢!”
胡羌说完还朝褚沅挤眉弄眼,兄弟,我说得是不是特好?
褚沅听罢简直要呕血。
而窗边的主君,果不其然本就不好的面色此刻更加阴郁几分了。
是啊,除了不识字还有什么原由不给他写信呢。
可她身为仇池郡主,怎么可能不识字呢。
这无非只有一个原因,杨娇珠一丝一毫不曾想过他。
口口声声什么爱慕他的鬼话,通通都是骗他的罢了。
二人望着面色愈来愈沉的延肆暗叫不妙,都想找个借口赶紧退下之时,忽见一信使往延肆的方向匆匆奔来。
“主君!宫中来信!”信使单膝跪下,朝延肆行礼。
延肆闻言神色微怔,而后猛地转过了身。
“我的信?”延肆那双狭长的眸子此刻瞠得半大,瞳仁黑漆漆的,看向信使有些神色迟疑,“确定是宫里来的?”
信使点点头,将信件立刻呈上:“确实是宫中寄给主君的信件。”
几乎是从那信使手中夺过来的信件,少年刚要拆开信封就见胡羌、褚沅二人也纷纷围了上来伸长脖子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