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珠的耳根顿时一烫, 她没想到延肆竟能没皮没脸到这种程度。
“这还是外头,你可别想乱来。”娇珠看了一周院子,压低声音警告他。
这坏狗最近的花样可太多了, 每次都能把她折腾的没力气, 她才不要陪他疯呢。
延肆闻言只是低着声线轻笑一声,咬了咬女郎羊脂玉似的耳垂。
“害怕了?”
听他那讥诮声,娇珠心里就觉得不服, 她侧过身去勾他脖子, 往下一拽。
“谁怕了?”女郎贴近他,娇声嘟囔, 馥郁的木樨桂香瞬间涌入延肆的鼻间。
青年的眼里黑沉沉的, 眼底燃起了一小蹙火苗。
似乎是要证明自己胆子不小, 娇珠勾着他的脖子, 微微直起腰身。
…
“点完火就想跑?”延肆嗓音低哑, 动作倒是毫不饶人。
女郎那宛如隔靴搔痒的碰触只会让某人变本加厉, 最后只能红着胭脂小脸匍匐在他的肩上任其揉圆搓扁。
“无耻。”娇珠攥拳小声骂他, 娇声娇气的模样, 有气无力的。
不顾女郎娇滴滴地控诉, 延肆捏着她的下巴就贴了上去。
“还有更无耻的。”他哑着声音。
娇珠不满的控诉瞬时被吞没在唇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