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桃花瓣散落在二人纠缠的衣襟上,空气中的花香似乎都浓郁起来。
粉裙与黑袍纠葛, 颜色自是分外鲜明,而女郎此刻看似完好无损的襦裙之下自有一番别样光景。
木制的秋千时不时地半摇着,寂静的院子里只留下点点压抑的水声。
娇珠咬着嫣红的下唇,乌润的杏眼此刻含着点点水雾, 浓密眼睫上沾着几点晶莹水珠要落不落, 似乎受不住似地轻轻呼着气。
延肆抬手, 修长的指尖抹着她的唇瓣, 娇珠有些气恼,直接张嘴咬了他指腹一口。
可她刚咬下,某人却像报复似地,挺腰又多施了几分力气。
小娘子呜咽一声,瞬间软倒在他怀里。她哆嗦着,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就到了顶。
花圃里的花苞似是受不住那阵暴雨,拼命收拢起来,要将花蕊护住。可狂风骤雨来得急促,哪里是娇嫩花朵所挡得住的,只能张开花瓣堪堪受着。
攀至顶峰,那阵暴雨却抽离尽数地落在了衣裙上,花蕊失了灌溉,粉艳艳的花瓣微微颤着。
延肆仰头轻轻吻着女郎酡红的小脸,黑漆漆的眼里尽是餍足。
“娇娇。”他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
娇珠轻轻嗯了一声,只觉身子有些充实,又有些乏力。
想到方才的荒唐,女郎便开始羞恼。延肆这坏狗竟然…竟然再院子里就……还好仆役都不在,若是有人看见那还得了。
娇珠此刻正趴在延肆肩上,想到又被他折腾了许久,张嘴愤愤咬了一下他的肩膀,可延肆肌肉硬实,这一口非但没咬痛他,反倒是自己的嘴巴被硌得疼。
而吃饱喝足了的某人脾气好的很,看到小娘子委屈地噘着嘴,便将脖子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