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此次攻打扬州这边的主将是徐骞,那其他人呢?”楼毓行打破平静问道。
李雁关便介绍:“除了徐骞,却还有一个南越的公主——”他说着,看向慕仙宜,笑道,“你是假公主,人家却是真公主,的的确确是女儿身,不过身手了得,气性刚烈,骄横跋扈,与西栀的阿罗珈也不同,这位调兵遣将都相当了得,几乎也可以算作一个主将。”
楼毓章忍不住插嘴:“南越人不是讲究女子温柔贤惠在家操持家务的吗?江南女子温柔多情、小家碧玉,也有如阿罗珈那种狼女的吗?”
李雁关却道:“那个南越的山阴公主是江南女子中的‘奇葩’。”
慕仙宜道:“管他什么公主,只要是敌人,杀了便是。”说完,还冷笑了一声。
“仙宜真是越来越冷血无情。”楼毓行戏谑道。
慕仙宜掌不住也笑了:“你以为呢?留着纵虎归山吗?”
“就是!”楼毓章在这方面倒是比自己哥哥有经验,道,“之前那个阿罗珈就是没死透,留着今年又来祸祸我们……哥哥,你日后在战场上碰到敌人,别管他是女子还是孩子还是老人,只要是在战场上作战的敌人,杀了便是,万万不要留情。”
楼毓行看着教育自己的弟弟,唇角扬得更高:“好,我一定听你的。”
慕仙宜有些疲惫,拿起酒樽,对着其余三人道:“来,这杯酒我敬你们,日后,还需要你们帮衬我了。这一杖不好打,请你们务必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