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想了想却是笑了,“再过几年,她下降,你也成亲了……说不定倒是可以一处看灯,只是不知你们是更愿意与自己夫君看灯,还是与我看灯呢?”
“自然是我们一起啊。”赵玉屏不假思索道。
还不知在哪儿的“夫君”,当即被赵玉屏抛弃掉了。
周季一直跟着二人,许是真的穿得太少,还打了个喷嚏。
沈若筠挑了一盏怪里怪气的金鱼灯,三人慢悠悠逛到樊楼时,只见东、西、南、北、中五座三层楼阁构成的樊楼灯火通明,楼层间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樊楼的设定参考了《东京梦华录》:“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
仔细一瞧,廊下挂着一排各式各样的大花灯,珠帘绣额,灯烛晃耀,令人恍若置身仙境。
不愧为汴京第一宴饮之地。
沈若筠平日来樊楼来得少,去丰乐楼更多一些。丰乐楼与樊楼其实也是一家,只丰乐楼更重菜肴,而樊楼不仅是个食肆,更是宴饮之地,还有许多陪侍宴饮的歌舞节目。
想来今宵,此处更是宴饮达旦,歌舞升平。
周季到了此处,便上前领着两人。他早在两月前就订下可以观灯景的包间,现下一行人由行菜领着,去了三楼。
周季预订的是个中等大小的雅阁,进去的第一道门是外间,两边各有小门隔间,是仆从待的地方。隔音效果极好,可摇铃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