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如何哄,沈若筠都不理他,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
周沉忙去找菡毓来。菡毓早听见屋里的动静了,她之前一直在等这日,可真面对时,并不容易,尤其是见到沈若筠双眸失神的样子。
“没事的。”菡毓来哄她,“少夫人若不想生孩子,奴婢有法子的。”
此话一出,她自己也是一愣,扶沈若筠去沐浴,“少夫人不必想太多,有我呢。”
沈若筠一言不发,任菡毓扶着她去沐浴,又帮她擦洗。
菡毓见她如此,心里担忧更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后半夜,沈若筠终于阖目睡了。菡毓什么也顾不得了,将沈若筠在明园听白虎报恩的事讲与周沉听,周沉手指攥紧,忙进去看她了。
接连两日,沈若筠都显得沉默,不想吃东西,人也懒懒的,下巴都尖了些。
周沉走到床边坐下,想将人抱起来,却见她偏过头,身体微颤。
“男女居室,人之大伦。”周沉与她讲道理,“你嫁过来时年岁尚小,故我们一直未行夫妻之礼。”
周沉知道她害怕,干脆把她抱过来,“以后便不疼了。”
他握了她的手:“世间女子,一生职责,就是嫁人相夫教子,为夫家绵延子嗣,传承香火。每日都有那般多生孩子的,也不至于人人都难产……”
周沉说到此,心里也有些害怕,点她鼻子道,“叫我说你什么好,旁人说什么你都信,怎么偏不信我呢。”
沈若筠还是不想说话,周沉的手不可控地去解她衣缘的系带,又想起洞房之日,沈若筠将里衣的系带系了个死结的事来。
他的动作温柔许多,一遍遍哄她:“我也不愿教你疼的。”
“男女居室,人之大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