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还在和生理反应作斗争,猛不迭被应拂云拽住衣袖,他当即转身,以袖遮手。

看清板面文字后,有白连连点头。

“啊啊啊,好好好,出去玩!”

应拂云警觉,关怀道,‘有白,你怎么了?’

有白躲开应拂云的目光,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开口。

他就是再没心没肺,也做不出来在意中人面前,坦率地说出自己好像对着她发|情了这种事啊!

应拂云隔着袖子,抓住有白的手腕。

指尖在丝绸触感的红衣上摩挲,细密的突起圆痕,在她指下微微张开,存在感无比鲜明。

应拂云福至心灵,突然就明白了有白异常的原因。

‘你,你是不是,’应拂云迟疑着问,‘进入发情期了?’

“没有!”

有白反驳说,语气坚定异常。

“不可能!我才没有!别管这个了,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我们出去玩吧。”

应拂云松开手,神色平静,一句话就吓住了笨蛋美人蛇。

‘神镜奶奶都告诉我了,你要进入发情期了,还会影响我。’

窗外天光明亮,有白却如坠冰窖。

他捂住手上蛇鳞,垂头丧气。

“对不起,应拂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没有同族告诉过我。”

‘没关系,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