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以免吓到一无所知的应拂云。

他吞咽喉中莫名令妖羞耻的声音,却无法控制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

应拂云听在耳中,眉头紧缩,没了心思逗弄仿佛有自我意识的蛇尾。

她拨开萎靡不振的蛇尾,又回转成相拥的姿势,同时用言辞板问有白。

‘拥抱没有用,难道必须要亲吻你才可以吗?’

有白谛视板面文字,心神失守,不小心呻|吟出声,而后积羞成怒,抱紧应拂云,叫道。

“应,应拂云!你太过分了!”

“不需要,谁要你亲我,我才不用!我已经好了!”

蛇妖嗔怒不平,蛇尾却暗戳戳在应拂云掌心打滚。

应拂云恍然大悟。

占了有白许多次便宜后,她总算是明白过来,蛇尾原来就像女儿家的脚,是不能随便看、随便摸的。

‘你好了啊?那我们出去逛逛吧。’

应拂云从善如流,松开有□□瘦的腰。

她单手撑地,就要起身。

才刚动作,腰肢就被慌张的蛇尾卷住,猛地往回扯。

猝不及防,应拂云再次跌落在有白怀中。

应拂云仰头,目露不解,问,‘不是好了吗?’

有白别开脸,支支吾吾道,“再,再抱一小会儿,我又控制不住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