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点是,这毒药似乎极为难得, 齐国的军队中几乎没人能用。
宋诣手里的缰绳勒紧, 一声哨子响, 淬了断喉的□□破空而去, 霎时间黎国士兵的尸体从屋顶上砸下来一片。他冷笑了声, 手里的□□对准了黎国首领。
对方一惊,翻身跳下屋顶,朝着侧面冲去。
宋诣眉头一跳,枝枝在那个风向。
道旁瓦片碎裂的声响不小,枝枝听到了动静,还来不及反应,白息便一把拉起枝枝将她带上马,抬手蒙住了她的眼睛。他抽出剑,挡住了从侧面射来的暗箭,第二箭却紧随而至。
狮子骢聪慧,调转马头朝着前方奔去。
谁料前方冒出一人一骑,弓箭直晃晃地对准了白息。
白息下意识,将蒙住枝枝的手收拢。随即,他立刻伸手扣住枝枝的腰,将她往身后一拉。
箭却已经射出。
宋诣□□马匹嘶鸣一声,扬起一道血腥味浓稠的风,染了血的斗篷被吹出闷响。就连白息都没反应过来,那道本该刺入枝枝肩头的箭,便噗呲一声刺入宋诣胸口。
白息霍然抬眼,还来不及说话,宋诣一声哨子响,狮子骢带着白息朝着前方奔去。
宋诣一剑斩了黎国首领的脑袋,血雾扬起。
白息原本要松开的手一紧,又捂住了枝枝的眼睛,狮子骢便带着两人奔出混乱的坊间,朝着远处的安全所在去了。
这一箭贯穿宋诣的前胸后背,勾出血肉挂在倒刺上,鲜血顺着窟窿大片流下来。宋诣身形一晃,目光几乎是自己都无法克制地追随着枝枝而去,疼得闷哼一声,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