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诣揉了好一会儿,枝枝靠在椅靠上,有点熏然欲睡。
这样实在是太舒服了,枝枝怕自己真的睡着了,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察觉到宋诣的衣裳熏的香很好闻,有点甜。
“陛下熏的木樨香吗?”困的时候,嘴比脑子反应快。
宋诣的手顿了顿,他低头看了枝枝一眼,过了一会儿道:“是。”微皱的眉皱得更厉害了,过了一会儿,才摸了摸腰间的荷包,“是荷包里放着的木樨香料。”
枝枝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荷包上。
太丑了,丑得不堪入目。
枝枝含蓄道:“陛下荷包,倒是很独特。”说完,她忍不住感慨,“想必是很喜欢吧,否则寻常人都不好意思戴这么独特的荷包出门的。”
自幼被娇宠的公主,说话虽然需要体面,可也绝对不需要在意别人的想法和处境。
宋诣轻笑了声,“心上人送的,自然要戴着。”
枝枝皱了皱眉,有了心上人还占着婚约,难怪宋诣说她不愿意嫁他。她沈蝉音还不至于要嫁给一个心有所属,还三宫六院的脏男人。
“那陛下便好好爱护吧。”枝枝淡淡道。
对面的少女明显是不高兴了。
宋诣看着她,收回了手。她脸上的伤疤确实淡了一点,宋诣取出祛疤的膏药来,蘸了伸手要给她继续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