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
这么丑的荷包,宋诣是认真的吗?
宋诣继续道:“也不是不行。”
“我不要。”枝枝拒绝道,“太丑了。”
她原本不想说丑的,但是宋诣实在是太离谱了。
宋诣便没说话,但是却还是瞧着她,似笑非笑的,似乎想从她脸上瞧出点什么似的。枝枝被他看得摸不着头脑,却起了点促狭的坏心思,故意开玩笑,“除非你能绣一个不丑的。”
叫男子拿绣花针,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沈蝉音有这个底气。
“那朕试试。”宋诣笑道。
枝枝:“?”
这人怎么回事,他听不出来这是开玩笑吗?
对面的宋诣便笑得越发放肆了,只是他笑起来越发好看,原本便眉清目秀气质矜贵,一笑起来便有股少年风发的意气,眼似星辰。
枝枝有点脸热,只好低下头,随他去了。
大概是开玩笑吧。
反正她也是开玩笑的。
……
天气越发冷了起来,宋诣趁着暮色出发,在城郊外和北狄人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