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凉飕飕的道:“何必金与钱?靠着覃老板每个月五两银子的收益么?何况这二人分明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梦;你硬要凑合人家有什么意思?。”
他话虽然难听,说的却是实情,彤娘的一片痴心,云飞白不假辞色,在场众人也看的分明。
周珩向后一靠,姿态懒散,语气中带着些不屑:“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人生无常,何必自苦。”
覃竹侧目瞧他,仿佛在看个怪物。“人活在世上,难免有些羁绊,或是亲眷,或是旧故,或是乡里乡亲,难道周大人没有?”
问的周珩脸色一变,他冷冷道:“没有又何妨?”
覃竹脱口而出,“真是可怜。”
袁文竞暗叫“大胆”,袁文清立刻起身,出言打断覃竹:“阿竹,不可妄言。”
覃竹看了眼袁文清,见他脸上有紧张之色,淡淡一笑,起身对众人道:“曲我也听了,旧故我也见了,饭么,几位自便吧,我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话,便要走,可周珩没让她走,于是宋林伸手拦住了去路。
覃竹回头嗔怪的道:“干嘛呀?”
周珩玩味的看着她,“覃老板,我让你带给渔帮帮主覃何衣的话,你可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