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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竹有些无奈:“我也好久没见他了,都说你找错人了。”

“哦?我该去找谁呢?我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只好先拜码头问路子。请教覃老板,我的事应该去找谁?”

覃竹的眼睛咕噜噜直转,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拜码头嘛,我又不是码头。你的事,该找谁我也不晓得,总之你来了,慢慢找嘛。”

见她开始耍赖皮,周珩倒是笑了。耍赖皮么,他也是很拿手的。

袁文清显然是个话少的人,从打进了“观海楼”,周珩不问他便不言语,安安静静跟在一旁。

可此时见周珩拦住覃竹,不许她离开,袁文清起身走到覃竹身前,道:“周大人,您若要见覃何衣,我去替您递这个消息,覃竹虽然出身渔帮,可覃渡帮主故去后,她已跟渔帮没什么关系,确实帮不到您什么。”

周珩似乎就等着袁文清这句话。

“原来您跟覃何衣还相熟。如此正好。朝廷丢了三十万两银子,蒋都督和魏知府查了两个月全无头绪,皇上把我派了来,可我一个外人,能有什么法子,只好请袁家和渔帮来帮我想法子了。”

覃竹从袁文清身后探出头去:“朝廷丢了银子,您怎么赖上袁家和渔帮,这也太不讲理了。”

“要么就是渔帮一力承担,要么就请渔帮和袁家一起给我个结果。我一向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周珩对覃竹一笑,理了理袍子,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若是来讲道理,皇上也不会让我来。”

覃竹被他一番厚颜无耻的道理说的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