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一听来了精神,“大人,要怎么办?从何处入手。”
周珩伸手遥遥一指“观海楼”,“你不觉得覃竹这人有些奇怪么?”
“是挺奇怪,她那破烂小店我去查过,十天八天不开张是常有的,可她出手大方……难道大人怀疑是她盗了官银?”
周珩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她是渔帮前任帮主之女,现任帮主是她父亲养子,是她哥哥,渔帮富庶,这点银子她还是拿得出的。她也罢,渔帮也罢,未必会为了区区三十万两银子来惹官家。”
宋林“哦”了一声,“大人说她奇怪,是什么意思?”
“我昨日才进澶州,到现在已经见了她三次了,你说这是巧合么?”周珩问。
“不然呢?大人是说,覃竹是自己凑到您眼前的,想引起您的注意?”宋林嘴上没说,心里却不认同,“您这有些……”他想说有些自恋。“在城门口酒楼,她并不知道咱们在隔壁。”
“她虽然不知道,可她身边那个老贾却知道,若是常理,此人该避开我们,他却故意在我眼前露面,你说为什么?”
宋林挠挠头,他答不上来。
“覃竹或是老贾,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周珩说罢,翻身上马,踏着月色,扬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