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贾见她打定主意不接话茬,撇了撇嘴,“我知道难吃,又没想给你吃。”
覃竹惊道:“难吃就卖不出去,难怪咱们店里生意这么差。”
老贾把覃竹手里的蜜饯抢了过去,又放在竹篓中。
“因为便宜才难吃,澶州城穷人多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想吃啥就有啥。我们村里货郎卖的就是这样的,我家豆官儿小时候可爱吃了,只是那会儿家里穷,买不起。”
听他提起豆官儿,覃竹就在没吱声。想了想,她上前从老贾手中接过抹布,带着三分讨好,“好啦好啦,你别生气,我告诉你就是。我昨晚上去‘观海楼’听云飞白吹箫,佟娘唱曲,正巧遇到文清大哥和那位京城来的周大人。
老家皱了皱眉头。“他们俩怎么会凑在一处?”
覃竹一边抹着桌子,一边给老贾讲昨晚的事。“那位周大人,极不讲理的,他说丢银子的事就按在渔帮和袁家头上,让渔帮和袁家给他找出失银。”
“这是什么道理?”老贾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是啊,我也是如此说的,这也太不讲理了。那位周大人说,他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若是讲理,皇上也不会派他来了。”覃竹无奈的摊摊手。“文清大哥让我别管这事,他会去跟我哥谈。”
老贾若有所思,“这案子,他想让渔帮和袁家给他查?”
“他说,自己是京城来的,人生地不熟,没时间没精力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