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眼风在他脸上扫过,宋林赶忙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带她过来。”
第19章 出发了
这是覃竹三天来,第三次见到周珩。
与以往不同,这一回覃竹就有些狼狈,不但额头上有道又红又肿的鞭痕,身上也没了往日的自在劲儿。
周珩看起来也有些意外,他一直相信袁家和渔帮会打点澶州大牢,覃竹当不会出什么意外,他还承诺袁文清,保覃竹无事,可人才在牢房里关了半日,这姑娘就当头挨了鞭子,破相了。
“坐牢的滋味如何?”周珩问。
覃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一腔怨气的对周珩道:“我要告状!蒋都督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挥鞭子。我是安善良民,你们怎么能对我动私刑?”
她虽然一副狼狈相,可口气倒很冲,说起话来噼里啪啦,看来除了这明晃晃的鞭痕,也并没再受其他的委屈。
“你是安善良民?谁能证明?”周珩道。
“你跟云飞白关系密切,一个破烂小店的老板,花起钱来大手大脚。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我现就怀疑你跟云飞白是同党,劫了官银,又行刺王爷。”
“冤枉!冤枉啊!你没有证据,就把我抓来了关着。”覃竹嘴里喊冤,心里把周珩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怎么会有如此人憎狗嫌的人。
“没有证据,是因我还未开始审,等我审过,自然就有证据了。”周珩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眼睛在覃竹身上来来回回扫视,看的覃竹有些发毛,“就是不知你这小身板,能不能也如云飞白一样,扛得住大刑。”
“你对云飞白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