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说的什么话,我一个大男人,在外面应酬交际,都是正经事,就算有什么消息,也是朝中大事,生意上的要紧事,你那些闺阁中的八卦,我一个男人家打听来做什么?”
“什么闺阁中的八卦,这是正经事,是咱们家里顶顶重要的大事。”袁初夏厉声打断他。“蒋姝说对,覃竹如今是个灾星,覃何衣眼瞧着就要问斩。我们家小心些,可别被她粘上了,也别被那覃何衣拖下水去。”
方氏听见两人争执,出来息事宁人。
“好了好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还提她做什么?文波是做大事的人,哪有功工夫管这些事。”
又见袁初夏嘟着嘴,笑道:“不过,初夏说的也有道理,我从来就不喜欢覃竹那丫头,行事说话,歪门邪道的。也就是看着老太爷的面子罢了。如今孟春走了,她也就不会没事就往咱家跑了。”
初夏听了不以为然,“娘,你想的太简单了。当年娶大嫂时,大哥就不情不愿的。大嫂走了这么多年,大哥都未续弦,说不定心里还想着覃竹呢。原本,覃竹有覃何衣撑腰,自然对大哥也不太放在心上,如今她的靠山没了,没准又紧扒着大哥了。”
这些话是当日蒋姝来赴宴时候说给她听的,袁初夏初时还觉得不以为然,这几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可不想跟个罪犯的妹妹做姑嫂。
方氏听了眼睛就有些发直,她还真未认真想过这件事。
袁孟春走了,如今西府后宅没有了管家人,她以为原文清于情于理都要来跟她商量一番。哪知袁文清似乎自有打算,全然没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不会真的是想把覃竹娶进门吧。
袁文波笑道:“娘、二姐,放心,他们两是肯定不成了。”
“怎么不成?”初夏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