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波神神秘秘地一笑,“你知道那三十万两银子是怎么找回来的么?蒋都督、魏知府查了再三都未有结果,怎么周大人一出马,覃何衣就把银子还回来了?”
“为什么?”别说初夏好奇,就连方氏也好奇了起来。“别卖关子了,快说。”初夏催促道。
袁文波摇着手中的折扇,挑了挑眉。
“你们是没见过周大人。二十来岁的正三品官,满大梁一只巴掌数得过来。他又是天子近臣,陛下亲表弟,又长得一副好皮囊,是京城中出了名的风流人物。”
“有那么好么?”初夏一脸不以为然。
“当然。这话是宴席上顺王亲口夸他的。”袁文波笑道:“何况他这般年纪还未婚娶,你们说,这样一个人,想要拿捏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初夏瞪大眼睛,“你说的都是什么啊?你是说周大人……勾引了覃竹,覃何衣是听了他妹子的话,才把银子还回来?这不可能吧……”这可同袁初夏心目中的覃竹差得太远了。
袁文波嗤笑一声,“怎么不可能?这几日长安镇传过来的风声,是覃竹亲自陪着周大人去的长安镇找银子,周大人去了,跟覃何衣谈了三言两语,他就心甘情愿地把银子送了回来。若不是指望他妹子能一步登天,攀龙附凤,他是痴了,还是傻了?”
初夏奇怪道:“那怎么周大人又没保着他,还把他下了大牢?”
袁文波不屑,“所以说女人家没什么见识,覃何衣也是个泥腿子,三句好话就被人哄骗了。我听说锁拿覃何衣时,覃竹就在场,渔帮的人要动手,还是覃竹出言相劝。渔帮的什么堂主,这些日子天天在海塘上骂周珩是白眼狼,还说要跟他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