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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连这几日心绪不宁的覃竹都笑了。“鱼蛋,你如今越发出息了,这么生僻的诗你也知道?”

“阿竹姐,我叫李渔。”李渔一本正经的纠正。“这首《芦花辞》是我特地在书上查的,就想要念给芦花听,我觉得甚美。”也不知,是说芦花美,还是“芦花”美。

覃竹忍俊不禁。“臭鱼蛋,年纪不大,倒是会哄女孩儿开心。”

“叫我李渔。”他不厌其烦的纠正。“阿竹姐,我不是哄芦花开心,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学会读书写字的,不过她开心我也很高兴。。”

芦花忙给他帮腔,“我央李渔哥哥教我的。只是我笨得很,总是记不住。也不知他烦不烦。”

李渔忙道,“怎么会烦呢,刚才教你的你记住了没?若是一时记不得,我多念几遍好了。”

两个小家伙有了三分你侬我侬的意思。覃竹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真是没眼看,被两个小孩子酸到了。

三个人正说着话,门口铃铛一响,有客登门。李渔放下笔出去迎客,覃竹从后面探头一看,竟是故人。

紫衣绿裙的佟娘亭亭站在门前,对覃竹微笑着。

覃竹惊喜不已,扔下手里的瓜子迎了出来,“佟娘,怎么是你?”

“阿竹姑娘,多时不见,我特来看看你。”

“快请进。”

她把佟娘引到里面坐,又是沏茶,又抓了把瓜子给她。

“佟娘,真是对不住,那会儿从澶州大牢出来,我便该去给你送个消息的,只是偏巧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一直不得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