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袁文清喜欢她的一个缘故。
“孟春姐可到京城了?”覃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
“孟春已经入宫了,新晋封了顺仪,我也是刚刚得知的消息。”
“恭喜你们,那可真好。”覃竹扯着嘴角赞道,可想着袁孟春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也没觉得多高兴。“火娃还好么?”
“火娃……不太好。”袁文清声音有些低落,“孟春走后,他就病了。”
覃竹便有些急,“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孟春说过,这两年火娃调理得好,已经甚少生病了。”
看着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也不知怎的,袁文清的心只觉得妥帖。这些日子,火娃缠绵病榻,方氏各种计较,蒋天南也跟他生了嫌隙,诸般烦恼他却不知能与谁说,只能自己硬挺着。
似乎就在覃竹三言两语的关怀问候下,那些压在心头的烦闷也淡去了几分,原来他是多么期盼有个人能与他分担肩头的重压。
他温言道:“阿竹,若是你不忙,我想请你抽空去看看火娃。他这段日子反反复复发热,前几日还惊厥了。郎中说,或是孟春突然离开,小孩子一时难以适应,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跟他亲密些。”
“我不忙,我现在就去看火娃。”覃竹急道。
“那真是多谢你了。我带了马车来。”他一指街口,袁家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路旁。
“文清大哥,你稍等,我回去取个东西,原是上回答应了送给火娃的。”
她匆匆跑回店里,从柜台后拿出个大盒子,老贾看了不以为然,“你又去袁家?”